西索伸出手包裹住女帝拽着自己的拳头,轻柔但不容拒绝的拿下来。

第一次,女帝看到他这种几乎是拒绝的姿态有些不可置信。以前不管是做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并奉为情趣的。女帝咬咬牙,驱散这种不着调的念头。

西索的声音有些嘲讽“呵,每当baby酱放下姿态的时候。一定会做出很过分的事呢。”

“但是,到底是多让人难以承受的事情,才值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呢。”捏着她的手一紧“虽然说过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知道那是有前提的。仔细考虑一下,你现在的打算,是不是会超出那条线吧。狡猾的baby酱。”

那条我可以容忍的底线。

女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怒,羞耻,还有别的什么。想反驳他,想狠狠的训斥他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干涉哀家的决意。

想嘲弄的唾弃他的突然翻脸,但有什么东西铁壁般的阻碍着她,让一切化为沉默。

她知道自己一直是自私卑鄙的,在她认知了没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端看值不值得。她常常鄙视库洛洛这一点,何尝不是因为区区老鼠居然有和自己相同的特质的原因。

她想要回去,这么天经地义的理由,有谁能够指责她。她都已经这么放低姿态了,还想怎么样?

不过是毫不相干的人,一切的经历,时光,羁绊,都会在那天到来之前化为乌有。她会成为路飞的新娘,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结论。

更何况这个家伙这么能和路飞想比?路飞善良,纯粹,坦荡,就像照亮一切的光,而这个家伙——

等等,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要他和路飞比较?女帝突然被汹涌而来的惶恐淹没。

可是终于撕裂屏障的洪水张狂的肆意冲击吞噬着。

一开始是厌恶的,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恶意扭曲的家伙的存在。

然后厌恶凝聚成杀意,被窥视非礼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杀掉他的。

之后杀意被冻结占时掩埋,那是对强者的尊重亦是对自己无防备的惩戒。

一直都很游刃有余的,那看似强大诡异的存在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可以随手毁灭的东西。看,哀家不是还能照顾到所谓强者自尊的情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