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不与她辩这些歪理,他只是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江清欢抬头,一双清亮的眼睛跟他对视着。
这样的一双眼睛,每次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都会有种异样的情感。黄药师笑了笑,在软塌上坐下。见他坐下,江清欢雪白的赤足想往红裙里缩,可惜慢了一步,被男人的握住她的脚踝。
黄药师的手心温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脚踝上游移。江清欢虽然乐于接受两个人如今的关系,可她还不习惯两人这样的亲密,不由自主地要将脚往回缩。
黄药师却不容她躲避,“别动。”
江清欢大概是经历了上次在东厢跟黄岛主唱反调的“后果“,居然也就真的不动了。毕竟,她是不太可能打得过黄岛主的,最后的结果说不定还是她虎头蛇尾地反抗,然后不由自主地沦陷。
“你怎么知道白飞飞不是白静的女儿?”黄药师沉声问道。
江清欢脚抽不回来,只好努力忽视黄岛主在她脚踝上造成的酥麻,笑着说道:“我只是在想,血浓于水,即便父亲千般万般不是,又怎会有母亲如此狠心逼着女儿弑父?”
黄药师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神波澜不兴。
“你的雕儿呢?”黄岛主忽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