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又有几分感叹。

梅绛雪:“徒儿就是长大了,在师父跟前,也永远是师父的徒儿。绛雪愿意永远侍奉师父。”

聂小凤脚步一顿,脸上神情动容。她没打算再去想上一辈子的事情,但到底意难平,此刻听到梅绛雪的这句话,又想想前世她手下留情,梅绛雪却与情郎将她逼上绝路的事情,那种汹涌的感情又被冲淡了不少。

聂小凤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梅绛雪的肩膀,没说话。

她们本是母女,如今却是师徒。梅绛雪到底认不认母亲,聂小凤并不像从前那样看重,可奇怪的是,她听到了梅绛雪这样的话,心中依然不由自主涌起欣喜的感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聂小凤纵然因为梅绛雪的话而动容欣喜,心中的感情起伏却十分克制。

师徒二人一路无话,来到后院。

朱七七正百无聊赖的在后院里待着,手里还拿着一朵花在撕花瓣,发现梅绛雪和聂小凤过来,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随即继续撕。

梅绛雪与聂小凤说道:“那是仁义山庄暂时留在清风斋的朱姑娘。”

聂小凤微微颔首,也懒得与朱七七一般计较,她看也没看朱七七一眼,只跟梅绛雪说道:“带我去你的房间,与我说说你们到了开封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