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

沈浪坐了起来,其实他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阴阳煞发作起来,太伤身体。但是沈浪的底子打得厚,只要熬过发作的那段时间,醒来之后只是觉得身体又虚弱了下,其他的并无异样。

年轻的男人坐在床上,朝朱富贵和冷二爷抱拳,温文而有礼地说道:“这些时日打扰了,正如飞飞所言,余下的日子,沈浪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平静度过。”

既然沈浪都这么说,冷二爷和朱富贵也无法阻拦,只能看着沈浪与白飞飞一同离开。

山谷,小木屋。

一对年轻的男女相互偎依着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黄昏时分的夕阳洒在山间,似是为这个世界镀上了一层柔光。

白飞飞看着前方泛着波光的水面,问沈浪到底是什么时候怀疑她的身份的。

沈浪微笑着,他抬起手臂搭在白飞飞的肩膀上,将她拢进了怀里,“其实在第一次鬼面女想要潜入仁义山庄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怀疑了。飞飞,还有一天晚上,我本该是要留在仁义山庄过夜的,但到底不太放心你一人在家,便又回来了。”

白飞飞愣住,“你回来之时,我不在家?”

沈浪只是笑了笑,“初始我只是怀疑,那天晚上你不在家,我便知道你的身份并不只是一个孤女而已。”

白飞飞:“那你为何,不来质问我?”

沈浪有很多个晚上都不在小木屋度过,但她只有一个晚上不在家里待着。那个晚上,她去清风斋找江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