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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风纪会

分配每个人的手信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自己似乎把重伤入院的野田汀给遗忘了,推算一下日子的话,这家伙差不多也该出院了,但我在自己痊愈后一次都未曾去探望过他,这似乎不太合礼仪。

想了想,我还是拿出了一瓶原本应该带给忍足的钙片放到桌子另一边,为了防止自己忘记,于是特地从书包里拿出了油墨笔在瓶身上写下了“noda”(野田的名字)。

吃一瓶或者两瓶都是一个味道,心意到了就可以了,我也算是没有忘了他们。

分配完所有不怎么值钱的手信后,我把木乃伊手爪往书包里一塞,心满意足地跑去浴室洗洗睡了。

当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正美滋滋地在梦中数着美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窗外传来了一阵异常的躁动,被惊醒后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从睡床上坐了起来,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放在床头的棒球棍。

窗外断断续续地响着奇怪的嘎吱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着玻璃,让人感到有些发毛。

是猫么?

我皱了皱眉,本想无视那动静躺下继续睡时,突然看到窗外晃过了一只焦黑萎缩的枯手,似乎有一团焦黑的人影隐匿在暗处!

我打了个激灵,顿时困意全无,立刻赤着脚跳下床,握着棒球棍朝窗口的方向冲了过去。

已经十多年没有怨灵出现在我家附近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抡起棒球棍对准了窗台,准备在它闯进来的时候狠命揍下去,然而这时,房间里被扔在地上的书包突然开始抖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中冲出来一样,书包剧烈地摇晃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