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等他醒来后再问,可谁知第二天依旧事务繁多。

如此一直过了三五天,那天当沈灏珏回到宫内,还没入门,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略带不安的推开房门,赫然瞧见床单染满鲜血。

那白衣之人,也红了半边。大脑根本不知怎么想的,整个空白,一个箭步冲上前,摁住他的手腕,止住血,立刻咆哮,“太医!”

“是!”立刻有暗中侍卫前去请太医。

可留下的侍卫却被沈灏珏咆哮的责骂,“我平日让你们保护旻珺,这就是你们的保护?!”

那一个个被骂的抬不起头,心里却有几分苦楚。

他们平日都在庭院内保护,房内自然不能靠近。

如今沈旻珺是割腕,及没动静,也没叫喊声,自然毫无察觉。

沈灏珏如今只知道这几日旻珺心里不快,睡的也不安稳,却不知为何会想要割腕!

深吸了口气,“查!给我查!将功补过!”此事必然和前几日打死的那宫女有关,可他又为何要打死一个宫女?

虽说死了个宫女倒是无所谓,只是那宫女在宫中已经多年,跟随他也有些时日,平日做事稳重,说打死便被长子打死,心里总有几分疙瘩。

但那也就一疙瘩,谁有眼前这个疙瘩大?!

太医来瞧了圈,只能叹口气,“我皇,要不你干脆让这小子一次性死死干净的了,每次都这么半吊子托着,他不好受我们瞧着也不好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