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李恪又背过身去,他双手紧握拳头,这一次他打算不管李明达说什么都不予理会。

李明达把阿耶亲手所书的密旨递给了李恪。

李恪不明所以地接过来,看了之后,手抖了抖,然后红着眼对李明达无奈道:“你问吧,问完我自会进宫跟父亲请罪。”

“你回长安的目的?”

“见人。”

“谁?”

“是个男人,跟你要查的事情没关系,你坠崖的时候我也没有参与,我可以拿任何东西跟你发誓。”

“那也要说,说出来清楚些免得猜忌,我保证不外传,对阿耶也是。”李明达保证道。

“房遗直,”李恪见李明达不信,继续解释道,“我在安州遇到了些麻烦,急需一个聪明人帮忙解决,有人向我举荐了他。然后我几次三番送信过来,都被婉拒不收,我才亲自来请。”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偏要等上巳节那天?”李明达不解道。

李恪:“你当我愿意这么麻烦,他就是看我偷偷来京,不敢在明面上拿王爷的身份,便变法地婉拒不见我,我能怎么办。后来我听他会去踏青,才会走此下下策。真没想到就犯了这么一件小事,便被你们揪了尾巴。”

安州的事,李明达倒很想问是什么事。不过看李恪一脸抵触的表情,还有他刚刚描述时刻意规避的言语,知他不会跟自己细说,多费口舌去问也一样没结果。

李恪所言只要去向房遗直求证便可。但李明达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房遗直既然知道李恪在找他,之前让他查可疑线索的时候,为何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