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就是在聊天么,不然要怎么聊天,用手指脚趾?”李明达无辜问。
房遗直忍不住笑出声,用饱含笑意的眼睛回看李明达,“原来公主在和遗直聊天,遗直还误为公主是在刁难,便觉得少说话,少惹公主生气最好。倒是遗直小气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遗直跟公主赔罪。”
房遗直正经行礼。
李明达愣了愣,目光澄清见底,她爽快的坦率道:“我就是在刁难你,刁难聊天,不可以么?”
房遗直怔,应声:“可以,遗直之幸。”
“那就解释一下,你为何不把有关王长史善后的事告诉我,害我当时白担心,还以为会露破绽。”
房遗直:“遗直正是听了公主的吩咐办事。公主当时交代的时候,告知右遗直负责,自行处理和审问。便想着这件事只要最后办妥当了,交代公主就好,此为遗直知错,有所疏漏,必要跟公主道歉。公主若还兴趣了解,遗直便这就可以把经过讲给公主。”
“事情都发生了,不用讲,我都知道了。”李明达看一眼房遗直,瞧他还笑,也不知怎么就话不过脑子,或许是房遗直的笑她忽然看不顺眼了。总归她张口就警告房遗直,以后有情况时刻回报。
房遗直忙应,又问李明达是不是他这边什么情况都要回报。
李明达深知房遗直此人最擅诡辩,如果说自己准许他大事回报,小事放过,他肯定到时候定会对自己隐瞒的东西又找理由。
遂李明达对房遗直嘱咐,一定要“事无巨细”回禀。
“好,”房遗直忽然止了笑,蹙眉默了下。
“怎么了?”李明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