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闷闷地,钝痛,很是受伤。

“二郎,咱们晚上要不去羊三娘家瞧瞧去?”

羊三娘家,是长安城另一处有名的妓院,其规模仅次于风月楼。当然,现在风月楼必然要倒了,这羊三娘家自然就成了京城第一大妓院了。

“不去!”尉迟宝琪铿锵道。

“那咱们回府?”多福继续提议道,“奴叫厨房准备些小酒,炙烤羊肉——”

“呸!这辈子都不想吃羊肉!”尉迟宝琪厉声道。

多福打自己一嘴巴,“瞧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吃羊肉。”

说到这里,多福又被尉迟宝琪狠狠瞪一眼。

多福忙道:“光明炙虾,切鲙……”

“去房家吧。”尉迟宝琪叹一声气。这种时候,只能找他的至交好友房遗直,让他开解开解自己了。

多福忙赞这主意好,赶紧也骑上马,跟着尉迟宝琪去了梁国公府。

房玄龄正和孩子们一起用饭,听了回报后,看向房遗直。

房遗直立刻放下筷子,跟父母作揖后就欲告退。

房玄龄料知房遗直此去定会和尉迟宝琪相聚很晚,他们父子今天就再没时间说话,遂就趁此时问房遗直:“听说你们今天去妓院查案了,场面还有些恶心人。”

卢氏也吃完了,放下筷子,好奇问:“怎么个恶心人法?”

房玄龄看眼还在吃饭的三儿子,对卢氏道:“炖羊肉里面混着人手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