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那是大郎和二郎,三郎在两个月前去博陵求学了。”婢女黄菊说道。

“两个月前?”李明达目光深邃,和房遗直对视一眼之后,扫向付春流,“可是如此?”

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付春流,忽然被贵主问了另一个问题,有些奇怪不解,终于抬起头,边点头边满脸疑惑地看着李明达和房遗直。

“他走之前穿了什么衣服?可带了随从?”房遗直问。

“衣服倒是记不起来了,反正肯定是绢缎的,因要出去历练,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黄菊回忆道。

“贵主为何忽然问这些?”付春流有些不详的预感,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好像听房遗直提过,明镜司发现了一具腐尸,似乎是贵族出身,身着绢缎,是一名男子,而且死亡时间刚好是两月前。而今恍然一想,竟然都跟他的离府的三儿子一致。

“但我儿出门是带了的随从的。”付春流不等其他人说穿这件事,自己先辩解了,然后要摇头表示不可能。

“先认认衣服吧,虽然日子久远突然想不起来,但看到东西后可能会有所回忆。”李明达说罢,就看向左青梅。

左青梅点了头,立刻带人去取衣服。

付春流慌了神,开始坐立不安了。

这时候去找道观里找江林的人赶过来复命,“人不在道观中。”

随后问了前后门的守卫,并没有看到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