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欠自己几分恩情的小寺房门,见对方房内还有另人,似乎还是……杨莲亭微微觉得有些头疼,稍加退出,直到房内那人脸红着跑来让自己进去。
杨莲亭瞧着那才十五六岁的孩子,嘴角稍稍抽搐几分“现在还是白日,下次收敛点!”旁若无人的扫了眼房内,却见那人早已逃回卧房深处,先前他们则是在……桌上胡闹。
“我又不知你会突然到访,”小寺脸蛋长得十分可爱,因此杨莲亭死活不信先前胡作非为之人居然是他“来找我做何?”
“替我让小史看着点孙长老,我这几日做了某些事,让那人怨恨上。”这不过是借口,叛乱中,是那向闻天挑唆密谋,却最终并未出手,反而一直坐等时机。
小寺似乎也听说过杨莲亭那些天怒人怨之事,当下不疑有他“我自然会替你带话,如若你有危险,教主还不扒我们的皮?”
玩笑的话,并未惹来对方窘迫,反而只是微微叹息……
这么做,是他最大限度。小史如若当真紧盯,那在计划之初东方不败便该知道,不论是放长线钓大鱼,还是扼杀在萌芽中,自己与他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够了,当真作的足够了。
恢复温顺的他自知,如眼下乖巧的过上几年,一切便能如自己所料那般发展…
嘴角隐约挂着抹嘲讽笑容,他东方不败不过是要解闷的下人,而非结伴此生之人。我又何须与他纠缠不清,更何况站与那人身侧,岂是危险二字所能解释?
果真!果真不该对他心软!那夜,他与自己耳旁的柔声细语,不过是迷惑!那份祈求、那份恳求,自己便不该信!
他东方不败何许人也?需要旁人的怜情?无需!从头打到尾便是自己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