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的世界并不大,从小便居住在山上,虽说偶尔下山,但毕竟名门正派,污碎场所自然不会去。明朝对断袖还算宽容,明间风气也颇厚。

可当真摆在自己眼前,那人还是自己所敬重的大哥……“是不是对方威逼你的?大哥。”这句话,忍不住第二次问出……毕竟他们开始时,大哥太过年少。

“不,我们两情相悦。我爱那人,无法否认。”揉着眉心“可如今也是该放手,不是?”

“对对,的确该放手,大哥你不知道这几日外界对你传说可是众说风云,不少姑娘倾心于你呢,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还没女人抱的柔软。”令狐冲喋喋不休“你别管他了,这样的人的确不该,有了你居然还找别人?对方就算王爷,他也不该喜新厌旧!明日最后场比武,我们看完就走?”说着自己也觉不安心“要不,现在我便于师傅说声,咱们这就上路?”他恨不得立马拽着大哥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自家兄弟着急的模样,心头划过一丝暖意“不了,明日看完再说吧。他真要找,怎会找不到我?你先去把芒果给小师妹他们送去吧。”揉着太阳穴“我先睡会儿。”说着,解了外衣直接用被子蒙住头。

听到那房门轻轻关陇声,杨莲亭终于松下紧绷的神情,牵强的笑容也逐渐退下。他无力地摇头“居然一年未见了,时间过得真快……他与赵王爷好好的难道还不够?为何非要自己不成。”对此,他不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也想不透……

那夜,谁也没睡好。

不单单是同床的杨莲亭还是令狐冲,又或者另一头,小依或东方不败?

如若说,今日这般失败必须找寻问题所在。那或许只能怪罪在高燧身上,只是东方不败为何不赶走那人?

东方不败自己也在懊恼,好不容易在一年后相逢。而他也愿意来见自己,这或多或少还有些可能。只是偏偏这时原本该在京城的高燧拜访,说是对风流才子很感兴趣。

自己如何不明那人所谓何意?可小依已经领命去接杨莲亭,瞧见对方心中甚是诧异,但还是转身去找杨莲亭。毕竟,那时的他,太过着急,一年来的苦思,一年来的想念,苦苦支撑自己的不过是认定对方对自己的心,但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快瓦解。

日日夜夜,没有他的陪伴,没有杨莲亭的相依相靠,夜不能眠,日不能食。

可,他当真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只是,只是与那赵王爷相谈甚欢,只是有了君子之交,有了些许的异情。

天下见,那个男人不会如此?只是一晃儿过的感情罢了。他却毫不犹豫地转身便走?东方不败则开始自问,杨莲亭是否如同自己所思那般爱着自己?又或者,他的心,当真……

罢了,不论怎么说,他需要杨莲亭,他要那人。

杨莲亭不喜自己与旁人这种感情便不要,他要如何便如何吧,只要那人先回来,只要他先于自己回黑木崖。

他便能一点一滴的把这人的心,拽回来!

转而细想,这高燧为何会突然到场,打乱了原本好好的会面?等等,应该是那日收到杨莲亭让小史带来的辟邪剑谱时流露的情绪让那人怀疑。皇家人毕竟不可小瞧,就算自己随后动作再过隐秘,却还能找到蛛丝马迹,更何况南州的目标如此大。

想到此,东方不败深叹,头靠在床梁上。他有些思念那人,而且这股思念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今日这误会,自己何时能解?又如何能解?

这傻小子脾气倔的很,他更是认定自己错在先。

明明是春暖夜,却让他倍感寒冷……那人,怎么就不能回来?听他好好说说话?

自己好希望,非常渴望,被他抱在怀里……

杨莲亭那夜做了个梦,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梦。他抱着某个美人努力辛劳了一夜,心中隐约明白是谁。可就在忘勿时,自己身下那人却说了句“滚,一个下人还胆敢把东西射在我体内?”

当下,杨莲亭怒火中烧,更别说怀中那人忽然对自己背后某人扬起的笑容,回头瞧见对方那张脸!

怒不可彻,一脚把那人踹下床!

还非常有声效的,听见声“砰乓!”随后便是“哎哟!疼死老子了!”

杨莲亭那时还在气头上,直接抢了所有被子,转头继续睡。却不知白白挨了一脚的令狐冲有多郁闷,瞧着自家大哥这难得孩子气的面,还带嘶哑咧嘴,便知这梦有多气人。

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揉着腰一拐拐的卷缩在床尾,可不时还要被某人很踹几下。他令狐冲算是记住了!这笔帐一定要算,而且还一定要找那始乱终弃的东方不败算!

令狐冲的世界并不大,从小便居住在山上,虽说偶尔下山,但毕竟名门正派,污碎场所自然不会去。明朝对断袖还算宽容,明间风气也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