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面三妻四妾很多,你上次就提醒过我,别一而再的提醒。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也就是一个妾?!”杨莲亭深吸了口气“麻烦夫君休了我吧,这活我干不下去了。”

“干不下去也给我干!别想离开我!”拽着他的手臂,步步逼近“我知自己说错言辞,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我为何要追到此处?”

“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来说这是原则性问题。自然,你无所谓是因从过去起,便没把我真正放心上,而我则不然。在我心中你不是什么教主,不是什么主人,只是我的爱人,所以你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如若无法满足也会想方设法。然,你呢?如若你对我也是平等的,便绝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和我说你没错,更不会说我像女人一样纠缠不休!得,爷您请走好,小人我绝不纠缠不休,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两边不搭界。”拉开房门,再次强硬送客。在与他说下去,杨莲亭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既然你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如此?我都再三保证将来绝不会……”疲倦的揉着眉心,还要如何?自己已然承认错误,还不够?

“不,我眼下心中不一定有您了教主大人。如今走下山,走出日月神教的可不只有你一人。过去我一心只有你,因而一心只有日月神教。如今我却胸怀天下,虽说不定然想要成大事,却也不愿局限在一地之上。”见他不愿离去,便自行先走到那阳光下“东方大人,你可曾明白?当你跨出那一步后许多事都无法回到过去,更何况你我之间如今间隔实在过大。你不曾发现吗?”杨莲亭侧头,在温暖的阳光下目光茵茵含笑“至今,你都不曾否认,我在你心中只是主仆这点……放开我吧。如今的你,我不想再要。而眼下的我,你自己又真的是因爱而想挽留?而非一口气?”

冬日艳阳暖暖的照射在那人身上,东方不败望着那渡上一层薄薄光晕的青年,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反驳。只是单一的、迷恋的望着那人。

他刚发现,他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他刚发现杨莲亭的眼睛圆润还是双眼皮,而这睫毛则是,上睫毛不长,可下睫毛却细长而弯曲,显得眼睛分外圆美。

鼻翼小儿窄,鼻尖挺立带着刚硬的线条。下巴很尖,脸型长而挺,眉骨高而立体。依附之上的眉毛也如主人一般不张扬,却让人难以忘怀。

整个人的线条柔和,不曾给人任何锐利之处,淡淡的平静。

似乎,自己对着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久到忘了该怎么反驳那人。

他忽然想起,高燧似乎说过,如若自己还抱着如今的心态,或许永远也不会在挽回那人。

他其实有多想告诉眼前这人,我们重新开始。可这句话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或许重新开始,许多事物便会被打破。他还会如同过去那般宠着自己?哪怕无理取闹……

过去那三年,在黑木崖上。自己一直如此。

想要什么,便与他说,想要如何,便与他说,也不管那些能不能实现,容不容易实现。

想听曲子了,便拽着他学,学完了自己听,听完后,却觉得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好,便一句话都不说扔下他,继续画先前那幅梅花图去了。

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可怕,并没觉得有何过错。

还有衣服上那些暗花,同色系的白色梅花,花蕊被点缀成淡淡的,不经意察觉的粉色。

那时自己觉得女气,不喜。每每看到这类衣服,便不知觉得想起自己已然不是完整男人的事实。

扔了衣服,便不穿。

可,等那人离开后,他才明白,这每一件衣服,每一个花纹都是他找人绣的,都是他事先画好图案,交托于旁人的……

如今自己的衣食住行,何其叼,但都是那人养出的。无条件的对自己好,无条件地爱着自己。其实,杨莲亭也不是无条件的对他。

最起码他要求只是自己的专情,绝不二心,那怕是一点点的小心思都不能有。

可过去自己没想这么多,也信那人无法抛下自己。因而……

先前,趁他熟睡时的吻。让他全身有些发热,身体寂寞太久,等那人走后再也不会有人触碰。肌肤每一寸,每一丝都渴望着那双手迷恋而富有温柔的抚摸,一寸寸,一点点,由上而下的。

那双唇,滚烫而火热的,过去总是迷恋而纠缠在自己身上……

那时,自己的确很享受。不单单享受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更有那份眷恋,疯狂的迷恋。这一次次的欢爱过后,让他万分相信这人无法离开自己,无法抛下自己。

可,那人还是走了。

“对,外面三妻四妾很多,你上次就提醒过我,别一而再的提醒。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也就是一个妾?!”杨莲亭深吸了口气“麻烦夫君休了我吧,这活我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