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似乎想起这有青城派,先生说便是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杀了自己父母。心里隐约有了些期盼,更有些奢望。
风清扬瞧他几度昏昏欲睡,却死撑着,便让他先回去睡会儿,可林平之却摇着头不肯。
翰墨在一旁瞧着,他有些拿不准,如今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回去,如若能,萧索会和自己走吗?
这是一个留念的问题,也是个放弃得舍的问题。
许多是,并非当事人,他便无法明了。
而就在这时,杨莲亭颇为郁闷的走回让内,把包裹着的东西扔给林平之,大了个哈气。
林平之接过东西,在场都闻到浓烈的血腥,自然明了是什么。
颤抖着双手,几次解开,都打滑,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发软发酸了。
咬着下唇,扯了半天,终于扯开。林平之看着里面那两个脑袋,隐约有些作呕,可更多的却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表现……
喜悦?哭泣?悲伤?愤怒?
说不清,完全说不清。
他知道先生说过会替自己报仇,可绝想不到,会这么快。更想不到……就这么容易?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自己要在等上几年,甚至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