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公子的女伴本就投掷不准,她每次瞄准空白处的中心,却几乎有半米的误差,银子默默观察了两局,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对准的目标接下来飞镖会落到什么地方。

女伴自己眼里的偏移一点点,实际上早已瞄准了隔壁的人。

本来有恃无恐的气氛随着见血荡然无存。

受伤的人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此刻并不重的伤就被吓得尖嚎不断,咆哮着要找医生。

社长公子急了,吼着停下了,现场一片混乱——

“碰!”

玻璃杯被狠掷在地的巨响定格了房间里的画面。

银子掏了掏耳朵,红色的眼眸此刻褪去了做作的矫情,显得肃杀又森然“所以说——”

她拉长尾音“戳个洞而已,换个人继续玩不久好了吗?一旦开始里就不能停下,这可是一开始说好的哦!”

“你这个疯子自己玩吧!”社长公子已经脸色发白了,先不说受伤的家伙和自己地位相当之后要迎来什么麻烦。

既然这种距离都存在危险的话,已经受惊过度压力更大的女人们指不定失误更多。仅仅是戳到手臂或者其他地方还好,顶多是是疼。

但这变态女人报的地方越来越危险,万一戳到眼睛,心脏还有小腹这些要命的地方怎么办?

他恨恨的看了黄濑一眼,从紧贴的墙壁起来就要走。

一道银光擦着他的耳朵直接钉在身后的墙壁上,银子转笔一样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飞镖——

“我说,继续玩!”她一字一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