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见她表情纠结,挥了挥手“嘛嘛!揍一个自己看不惯的家伙哪里需要想这么多?我的亲友们都不在这个世界啦。退一万步说,他们要是在,恐怕就不是揍一顿的事了。”

一个革命家,一个恐怖/分子,如果这种腐朽的等级制度摆在他们面前,恐怕顶上之战也等不到艾斯处刑的时候了。

这么一想她被猩猩形容为走到哪儿都搞事的搅屎棍是多冤?明明她才是最省事的那个。

女帝的眼睛闪过一道水光,她的嗓子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呜咽“那么现在呢,眼下的威胁你打算怎么办?你匆忙逃出来,总会有迹可循,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察觉到追来了。”

银子一拍脑门儿“啧!忘了,这儿有邪门的蜗牛。”

她一直觉得这是最奇葩的设定这一,通讯摄录影像什么的全靠虫,尾田这是和虫有多大仇?别欺负蜗牛啊。

那这么一来这里也不能久留了,这美人本来就和世界政府关系微妙,虽然借着怼过天龙人的同仇敌忾有很大希望沾点便宜。

但真给人家带来麻烦就不美了,毕竟她身后可还有整个女儿国,那样的圣地可不能因为自己出任何事——她还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去朝拜呢。

想到这里银子麻利的跳上窗户,见美人的表情此刻实在有些楚楚可怜,与一开始的强势大相径庭,特不要脸的以为那是对她的担忧。

她背着光对女帝笑了笑“安心啦!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揍的家伙代表了某个权利顶层而已,这种事阿银我干起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实在闹大了兜不住也没关系,大不了最后把一切都砸成渣,翻把土埋起来,世界上还是粉饰太平的家伙多,你说对吧?”

那裂开嘴的笑容是真的没有半点负担,也对自己犯下的事没有任何悔意。

权利,象征,神权,在她这里是真的分文不值,虽然一副摊上麻烦的样子,但她就这么轻松的笑着,带着不靠谱的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