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其实是先入为主的将人当做另一个人的半身的。同为女孩子月咏的另一个自己,就像她面对银时一样,恐怕最开始不可能当做单纯的男性来看待吧。

她倒是不觉得自己有多出格,心理上来讲,就跟趁着洗澡睡觉占占桃井或者女帝的便宜是一样的。

可现实明显跟她自己想的不一样。

月雄听到她的话,虽然不明所以,但被形容成黄花大闺女明显是侮辱到自己了。

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冥冥之中自己和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渊源,不然这种换一个人来早就被他一苦无戳死的事不会发展成这样。

即使被这样对待,但那张脸,更甚者那双充满恶意嫉妒的红色眼睛都有着无限的亲切感。

“这样说一个男人看来你是不知死活了。”月雄正色“你真的确定要继续下去?”

他以为这样紧盯着别人,按照经验来说是个女人都会退缩。他的容貌实在是好,即使纵横两道疤,但吉原的女人们一旦被那双神秘的紫色眼眸盯住,一时之间都会羞涩得找不着北。

但是但凡羞耻这玩意儿能和银子沾上点关系,也就干不出这种事了。

而且月雄他自己不知道,被摸得有些动情的自己此刻脸色带了点动人的粉,一双眼睛也变得格外水润晶亮。

加上被自己蹂/躏的薄唇变得红肿诱人,一点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震慑力。

反而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欠艹样!

银子恶劣的笑了,诡异的环境滋生了罪恶,她不但没停手,本来只是胡乱摩挲的动作渐渐带上了玩弄的意味。

“嘿?不愧是靠身体赚钱的家伙们,光这样就来劲了?”

“呃!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