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恼怒又有些好笑,但又仿佛一点不意外这种狡黠和无耻就是她本来面目一样,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讨厌。

他对土方摊了摊手“吉原如今的在职女性登记都很完善,而且为了消除前代夜王的影响,我们很配合警局的临检和抽查,强迫女人对现在的吉原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土方心里也暗自点头,当初凤仙的倒台是他们和月雄联合努力的结果,那时候也结下了几分交情,他相信对方不是这种人。

银子见这税金小偷这就开始动摇了,蹭了蹭人家的胳膊,娇声道“他绝对实在阳奉阴违,你看花街上还有那么多游女被关在围栏里。”

“那是她们自愿的!”月雄解释到“虽然现在的吉原已经开始多元化了,但不少客人的品位还是很保守,比较欣赏以前的模式。”

“只要有市场需求,我们没理由不做的吧?再提一句,这也不存在强迫,每一种营业模式都是自愿申请的。”

银子懵逼,区区一条花街你搞这么与时俱进是要上天呐?

但她如今的目的倒不是让月雄吃亏,他倒不倒霉倒是其次。

见所有说辞都被怼了回来,也不说话了,就抱着土方的胳膊哭。

她的外貌是知道的,不干抽风事的时候端的一副纯洁无辜的模样,那张精致的小脸挂满泪水,粉色的小嘴微微颤抖,眉眼因为脸上的悲色略微下垂,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土方不是没被女人纠缠过,第一次来吉原时也并非没有主动大胆的花魁示好,他也不是一点阵仗见不得的没出息的家伙。

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能轻易挑动他那根迟钝的神经。就像一根羽毛在自己心脏一刻不停的扇,扇得痒痒的。

你问她话她又不说,就知道摇头哭,土方没了办法,然后他做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