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同类,冲田再次确信了,因为他在这家伙身上,分明闻到了鲜血的腥甜。

这是杀人太多,从别人消逝的生命中沐浴出的和灵魂如影随形的味道,在浓郁的香水都掩盖不了。

所以土方那个大脑空空的家伙,是怎么把这样的人物当成需要自己挡在身后的小白兔的?

银子被蹭得痒,想把这小鬼的脑袋推开,冲田却不乐意,他喜欢这种血腥的味道,这让他内心深处被束缚的杀人狂感到感动和安心。

“难道你真的要顺应那个青光眼的安排,做些根本就不适合你的工作?”说着冲田笑起来“喂喂!想想那个画面就好笑啊,就跟把砍人的刀套上拖把头用来涮马桶一样。”

银子见这小鬼不愿下去,又不好强行驱逐,这种行为模式不定性,大多被本能主导的小鬼,一个不满叼她脖子上的肉都是可能的。

她只得伸出手摸狗狗一样顺他的头发,然而嘴里却不留情“年轻人就是抱着无聊的傲气。”

“你觉得套上拖把头去涮马桶就是辱没杀人的刀了?告诉你,就跟好女人要进的了厨房打得了流氓一样,真正的好刀也要杀人剁骨和拖地刮漆样样来得才是本事啊。”

银子只是顺着他的话嘴欠唱反调,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意义。可冲田听完就认定这家伙是甘愿为土方回归平凡的样子。

他不耐的啧了一声“这算什么?一见钟情的爱的力量?”

“喂!难得生为这么不得了的好女人,不要就这么变得无趣啊。我闻得到哦,那种血迹未干的鲜美,大概昨天以前可能还沾过吧?”

“你知道吗?血这玩意儿,不定期浇灌的话,不要说腥甜芳香了,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刺鼻的腐烂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