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要笨拙的凑上来亲——

银子眼疾手快的伸出食指拦住他的嘴唇,你别说,年轻就是好,触感像果冻一样。

要不是在娼/妇君那里吃饱了,银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抵挡这天然清爽的攻势。但这会儿她火气已消,被挤到角落的人性和良知得以冒头。

“行行行!来就来,索性吃亏的不是我。”银子哄骗到“但是你个处男的技术我信不过,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还是让我来吧。”

到这地步了,冲田又没有经验,即使再激灵这会儿也不疑有他。何况银子说话间已经将他的皮带抽了出来。

他以为这家伙又要玩那天晚上那一套,内心有些抗拒,但还没兴起又被一层期待所替代。

怀着这种忐忑复杂的心情,冲田就看到银子直起身来,然后——

她一左一右,麻利的将被子往中间一卷,迅速的把他裹了起来,就着解下的他的皮带当绳子紧紧一捆。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裹成春卷的冲田一脸被骗了的羞恼挣扎到。

“吵什么吵?”银子掏着耳朵,一副可他妈摆脱你这麻烦的不耐表情“再嚷嚷塞住你的嘴,用胖次塞。”

“你已经没有胖次了,和野男人偷情的时候不知道脱哪里了。”不提还好,一提冲田更生气。

“你还指望我用自己的哦?”银子气笑了“当然是扒你的塞。”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恼火我偷汉子的事吗?可姐姐我长你这么多年不是空长的。那个啥,最近不是有部很火的,据说还把咱们人气压一头的人渣的【哔】愿吗?”

“你去看了就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小鬼琢磨成年的大姐姐是没有好下场的,自找苦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