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不找机会带一块回去吧,让娼妇君怀孕了他就不搞事了吧?大概!
随即又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刮子,想什么呢,说好了只耕地不插秧的。以后被人缠着要生活费可怎么办?
她这边思维又偏到沟里,席巴却狠狠的松了口气,他责备的冲基裘低喝到“人家有自己的亲爹妈呢,这会儿信了吧?都跟你说过结婚后没有乱来了,比伊尔迷小的绝对不可能是我造的孽。”
基裘本内疚的在点头,一听这话不对了“那是不是比伊尔迷大的就有可能了?结婚之前的烂摊子你居然没收拾干净?”
眼见着这两口子要在小辈面前失态的吵起来,杰诺咳了一声“别让孩子们看笑话。”
然后盯着银子“孩子,既然你父母已故,那么是怎么确定在外界的亲人是我们的呢?”
银子这会儿脑子已经在危机时刻把思路打通了,她本来就是蹭着伊尔迷的关系想摆脱变态,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说自己搞错了或者骗人什么的。
要是得罪了伊尔迷,就不说别的,只要这家伙每晚开着贞子模式来骚扰她一遍,自己都得被吓死。
所以把自己摘到无辜的立场是必须的,因此这会儿话就不能说得太满,要做出自己也只是被信息误导的受害者的假象。
“因为族谱里太爷爷那辈有位赘婿入赘前姓揍敌客来着,反正结婚之后就改名了也没有刻意去记,但是出来后居然无意间听到这个姓氏,就顺着线索琢磨了一下。”
这么说着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也有可能只是同姓不同族呢,总之抱着试试的心态找上来了。”
“不可能的,世界上姓揍敌客的只此一家。”
“哈哈哈!这您说的,世界这么大——”银子的话音渐渐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