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地方操蛋的人也不少,谁特么夸人哪里长得好看就琢磨着抠下来收藏的?这么说起来人体收藏家还真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脑回路。

银子记得貌似还有收藏人家用过的面纸巾来着,来来来!不介意的话姐们儿醒一车鼻涕批发给你慢慢收藏。

“至于说想靠着抢夺不劳而获的强盗,世界上不到处都是吗?”银子接着到“就在自家园子里种个菜还得时不时的防着隔壁老王偷偷摘瓜坐享其成呢。”

“阿银我没有说教的意思,也不是说你的小心谨慎就是不好。这会儿窟卢塔族只剩你一个人了,估计今后开枝散叶的任务也够呛。”她挖了挖鼻孔“我估摸着你也没那本事变身自走炮——”

“喂!”酷拉皮卡脸红了,恼怒到。

“总之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好好学本事,别想着什么都靠躲避和退让了。有人敢打主意,别犹豫,直接削过去。”

“你看看人家揍敌客这点做得多好,矗立在整个世界上的一大块靶子,嘿就是没人能啃得下来。这种让人看不惯又打不死只能眼红牙痒痒活活气死的日子多自在,你说是吧?”

实际上这些话,对于才相识不久的两人来说已经算严重的交浅言深了。可知道他接下来的道路,天空般纯洁透明的蓝注定会在复仇的深渊中染上黑色。

与小伙伴们匆匆交汇过后又渐行渐远,一个人独自忍受的踏上那条不归路的孤独与煎熬。她就忍不住——

嘛!虽然收效甚微呢!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那里面有无奈和夹杂在深处的感动,但是没有真正经历过的家伙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光靠嘴炮就让人醍醐灌顶,这年头已经不支持这个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