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飞坦反应及时的用坚来抵挡,但最终因为要防止她在其他地方偷袭而没有百分百的将力量分配上来,本身力量就弱于她的自己当然被这一雷霆一击轰得头脑昏沉,意识无法凝聚。

那家伙干净利落的倒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是大脑的强烈撞击使得他此刻调动自己的四肢都很艰难。

这就跟打晕一个人和打死一个人力道是差不多的,是晕是死端看运气而已。但他显然不会死,但这要命的冲击仍然惨烈。

“可——恶!”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后脸就被一脚踩上来了,而他这会儿唯一能动一动的只有手指头。

“就算老子沦落到这副东躲西藏的熊样,但记住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她的脸在得意的笑容中闪现着奕奕的神采,快落山的夕阳如火般的光辉泼洒在她身上,形成了耀眼浓烈的色彩。

在他的残酷美学中并不存在对这种耀眼的生命力的欣赏与理解,他觉得死亡和鲜血才是最真实迷人的姿态。

所以对于团长那么广泛的涉猎他一贯是兴致缺缺的,只有在需要执行杀戮的时候才能分享到事件中愉悦的一环,可现在他好像能理解了。

那家伙恶意的将脚踩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带着辱没意味的碾着,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本应该让他很火大,火大到不顾一切甚者身体的悲鸣拼死反击。

可他并没有涌现出那股力量,就说明在内心里被这么对待并不全然是恼怒。

可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飞坦这么想着,然后他就被揪住头发在地上拖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