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捅破钢板就可以知道,只要摸上去的话,那些纤细匀称的肌肉埋藏了怎样浓缩至极的力量。

这种程度的力量并不可怕,可怕的事在她自己泄露之前不露一丝破绽。

银子听到侠客的问话,冷笑了一声“不要用‘我们’这个措辞,难道你会认为自己的待遇和吃瓜群众是一样的?喂喂!委屈你了吧?”

说完她暂时没理会侠客了,而是大声对其余人到“没错,这节车厢现在已经被我劫持了。”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所有人坐到尽头的那个座位。我知道有点挤,但座位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

她指了指尽头的那张环形卡座,见人们犹犹豫豫的不肯动,又是一刀往天花板戳上去。

这次可能戳到了夹层,不少灰屑从上面掉下来,更吓人了。众人一个激灵,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乖乖的照办了。

侠客和库哔有眼色的没有动,库哔自知自己这会儿是被同伴连累的无妄之灾,可人家明显把人支开就是想修理侠客,他这个同行的‘从犯’自然也在修理范围内。

暂且不提女人的真正能耐如何,性格老实的他认为摆清立场很重要。

而侠客就高兴了,他并不是战斗狂,甚至对于需要竭尽全力的战斗一贯抱怨连天。

可对手如果是一个女人,而且自己正琢磨着要睡的女人,那无聊的行为自然也添上了一丝趣味色彩。

但银子接着说出的一句话就让他脸色大变了。

她说“旅团之中,论干架实力你们排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