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武力上的威胁,实际上哪怕他战斗风格变态,一般人光是在与其打斗中都要经受强烈的精神冲击。像对手还没呈现颓势却内心已经崩溃的战斗场景在他这里数不胜数。
可那些都还好,并不是说银子就战过比他更变态的人。以前的战争中,不是没有信仰奇葩,行为诡异,更胜者生理特征猎奇的种族。
比如有一次遇到一群叼面人,人人下巴上长着两颗金蛋和肮脏巴比伦塔。能够想象和这样的家伙战斗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队里面的小伙子有不少就直接吐了,但能怎么样?还是得打。
这样的千锤百炼早就练就了她适应任何战斗节奏的内心。
可西索说得对,当初可是她自己舔着脸贴上去要做朋友的,一前一后两副面孔,饶是她这等厚脸皮,在面对对方的时候被提到这出还是觉得自己道理上矮了一头。
西索见她没话说乐了,先这么半推半就将人拐上床,到时候这家伙估计比自己还来劲,上一次就是这么个过程。
虽然她极力忍耐很多事情,但真正已经无可挽回的时候,就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意,对真正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报以极大的热情和行动力。
他把掐着银子的要竖举着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将人放到床上——
“所以说银酱,想在是你尽作为朋友的义务的时候了。”
说着就顺势吻上了她的脖颈。银子今天才和侠客怼过,又舟车劳顿的感到天空竞技场,下午还参见了好几场比赛——好吧,比赛只是走过场。
但一天下来经的事确实很多,身上早就出过几趟汗水了,实际上现在脏兮兮的迫切的需要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