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在我手上知道吗?我要是想走,你们团长就他/妈得明天出现在友客鑫三十里外的土里。然而我现在留在这儿,和你们这群看了就想一个个碾死的蜘蛛待在一起,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我的朋友到死都和你们牵扯不清,相亲相爱!”

“开什么玩笑!”信长拔出刀咆哮“说得好像你不追究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一样,那家伙可是杀了窝金——”

“喂喂!这么说来,前天死在拍卖会楼下的上千黑帮成员也该跳出来算账咯?”银子恶劣到“为丢掉性命喊冤什么的,你们没有资格吧?难道来友客鑫蹚浑水的时候就没做好会死的觉悟吗?不可能的吧?”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的话,窝金根本不可能输。”信长牙龈咬得出血“那家伙,那个锁链混蛋,一定是用卑鄙的方法干掉他的,就像刚才那样,唯独这个我不能容忍。”

“你们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凭什么说人家不是真枪实干的打死他的?没法接受力量最强的人失败所以信仰崩塌吗?”银子这会儿也收敛的满脸的不正经,红色的眼睛锋利的扫过所有人,然后嗤笑一声“而且——卑鄙?”

“蜘蛛里以智取胜的家伙也不少吧?”她伸出手指了指侠客“这家伙当初为了睡女人,在列车上是怎么搞我的?你们一清二楚吧?这样的你们居然指责别人做法卑鄙?”

“我知道了!”信长收敛了表情,冷硬着一张脸“跟你说理的我确实是笨蛋,挑断你的手脚,锁链手自然会回来。”

他长刀一划,银子抽刀去当,但却有一样东西先一步挡在了那把刀上——

“滚开!飞坦!现在不是见色忘义的时候。”信长到。

“住手吧!你个蠢货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乱。”飞坦讽刺了一句,然后便不理会信长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