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内心主观的评价,卡卡西开口到“这一路过来都是在被动接受你的一切,现在我想从你这里亲口听到我该知道的,说吧!”
银子见他表情严肃,心中也没有多怂。毕竟在造谣那时就知道就必然会有当堂对质的一天,留给她这么长的反应时间,有心算无心,实际上她心里早就想好了一套逻辑严谨的借口。
旗木塑茂死的时候卡卡西还很年幼,又正处战争时期,必定聚少离多,父子之间缺乏沟通。
这样一个人你不能指望哪怕是亲儿子对他的日常有什么了解,要拗一个二十多年前排查困难的意外事件简直不要太容易。
就是在这个封闭严格的世界,但凡忍者都属于战争资源。就像每发放一批武器就会特地登记一样。
忍者的外出和任务状况当然也有严格的记录,银子需要做的就是模糊自己的生日。
这样就没法从她的具体出生日期推算出旗木塑茂当时在哪儿,做了什么。要是被查出来当时人家正好休假在家陪儿子,即使有ab大神开的血统外挂那特么也就尴尬了。
她还得为自己的一身武力做出解释,因为在高手如云的木叶,除非她真的不想干活了,否则隐瞒实力只会让自己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
因此她对外的口径已经相当统一完善了——
“说实话,对于爸爸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个大概。”银子缓缓的开口,确有其事般“和你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没有见过他一面,因为他就这么抛下孕期的母亲这个缘故,连带着母亲对我也不亲近。”
“有意识以来一直没人给我过过生日,等自己从其他人那里得知这回事回去问母亲的时候,得到的是她已经忘了具体日期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