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还恍惚记得最近周围的同事朋友总跑过来调笑他,自己妹妹隔三差五在村口的凉茶摊旁边细数木叶白牙渣男不给生活费几大罪状,在他回来之前村里的大妈们已经同仇敌忾的将戳子打在自己父亲身上永无翻身余地。

他一直以为这家伙是怨恨父亲的,可原来她真正的想法是这样的吗?

一瞬间卡卡西有点欣慰,可其他人坐不住了。

如果说这个小丫头怎么胡搅蛮缠都可以当做跳梁小丑的动作视而不见的话,但唯独这些密辛是不能让她凭借自己的臆测到处嚷嚷的。

短短时间内,所有人都见识过这家伙造谣的功力,没看到死了这么多年,都快被人忘光了的木叶白牙最近已经成了村民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

想到这里,团藏恍然,难不成这就是这丫头的目的?不管好坏,先将自己父亲的存在感炒起来再说,然后在通过舆论一举逆转当初给事件的定论。

顿时银子在团藏的眼里显得狼子野心起来,不能让这家伙把责任甩到高层身上。

猿飞倒是几十年来兢兢业业,早已造就了不可动摇的名望,那么到时候谁来背锅,无非是本就印象刻板,声明不好的根部和长老团。

那么他可就连最后一丝角逐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眼中冷光一闪,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之前抬手冲银子抓过去。

他们的距离太近,只在一臂之间,别说老迈疏于训练的另外两个长老,就来卡卡西也只堪堪来得及抬起手。

可他关心则乱,在最近成天做饭瞎玩带孩子的日常中,恍惚已经忘了那家伙实际上是个什么货色。

所以看到团藏大人的手停在半空,被死死抓住时,送一口气的同时还是有些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