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不得了的流传度,如今说起亲热天堂,同道中人哪个不是肃然起敬如雷贯耳?自来也也就取得了事业上的第二春,收获之余的满足感。

可前面说到了,他是体验派作家,对于并非亲身经历过的领域——他曾经励志做一个花花公子,和世间美女坠入爱河体会那刻骨铭心的,可无奈硬件条件跟不上自己的野心。最后花花公子的经历没有,被当做流氓扇耳刮子的经历倒是可以去申请一项世界纪录了,一般人还轻松破不了。

有读者经常来信说他将自己书内的猥琐角色刻画得很好,比如村头调戏美女的恶霸之类,尤其被打脸扇耳光的时候,那刻简直身临其境得让人拍案叫绝。

自来也每逢收到如此来信,均会流下两行热泪。那娴熟惊艳的笔触中是他脸上疼痛的领悟啊。

言归正传,既然一条道行不通,那就得琢磨着另外的取材方向——因此,一代偷窥狂魔诞生了。

这么多年此事件不是没有被捅出来过,当时还留在木叶的纲手和大蛇丸并三代火影,师徒三人收到外貌特征疑似自来也的形迹可疑流窜于多国澡堂偷窥惯犯,是真的差那么一点点就在办公室批下了s级叛忍的通缉文书。

后来可能是觉得即使这样撇清关系还是太过丢人,还和着血一起把那份火气咽了下去,还想办法连番制造出不少话题,久而久之淡化三忍的存在感,才得以保存颜面。

而自来也不管自己的老师和同伴怎么恨得牙痒痒的想将他碎尸万段,可唯独有一点那是比较仗义的,那就是以作家身份取材的时候,就绝对忘记自己是个忍者。

说得浅显易懂一点,那就是如果被抓住了,是任人修理毫不还手的。不然以他的实力流窜犯案真心要隐瞒的话也没人能抓住马脚。

先不说他自认为的这份让人火大的就事论事是哪里来的,即使揍他一顿,对着这皮糙肉厚的老流氓也完全不能伤筋动骨,反而有种苍蝇看得见打不死的憋屈感。

就像此刻这般,自来也自认被抓住了,也就摊平了手任修理,他已经是死猪不拍开水烫。左右揍一顿的功夫,除非是纲手亲临,不然只要没有丧命,即使拖着被纱布裹满全身的病体,他也要战斗在第一线。

可他偏偏太过得意忘形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木叶,他的老家,他的大本营,他人不在村子但村子还传唱着他的传说,不是在外面即使被打得半死还可以用一个猥琐无业游民的身份混过去的地方。

而眼前这个同样拥有银发的家伙也不是其他羞涩的浴池女郎,被偷看了修理一顿了事,怀着丑事不可外扬的目的一般来说还是不怎么宣扬的。

银子看着手里这个躺平任修理的老流氓,搓着下巴露出一个残忍恶劣的狞笑。

泡汤的大姐姐们受到惊吓早已躲走了,那边听到动静跑过来的鸣人我爱罗惠比寿三人,犹豫着从墙壁上破的大洞走进来,就看到一顿惨无人道的殴打——

一个白色的身影猛然落到他们面前,出气多进气少,脸肿得像馒头成精,状况比不上一张破布。

见到惠比寿,眼睛里顿时放出看到希望的光“惠,——比寿,救我!”

那人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求助到,但还等不及他反应,施暴者就将那只手反剪回去,用摔跤手的残忍绞杀方式让那家伙动惮不得。

“呐!这才几个回合啊?不是说让老子揍到出气吗?完全没有来头啊!”绞着自来也的银发恶魔到。

“我,我——”他脸被憋得涨紫,艰难的憋出一句“纲手瞒着我生了孩子。”

他失策了,满以为从纲手的拳头下活过来的自己已经可以无畏的面对世间一切挑战,即使再坏的状况有那时险些丧命的经历兜底,自己就什么都能接受了。

结果话真的不能说得太满,活久了就什么都能见到。

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居然还有和纲手一样的怪力女人横空出世——她们长相美丽,上围傲人,一副人气女主角的标配,却行暴虐残忍之实。

自来也才刚回木叶就踢到铁板了,除了浑身断掉的骨头在悲泣以外,某个残酷的事实让他更加无法面对。

怪力怪力,说起来只是忍界众多绚烂忍术中毫不起眼的一环,但威力和实用性是无话可说的。

不要以为这玩意儿就没有门槛了,实际上这需要自己身体极为强大的机能和修复能力。纲手是千手一族的后裔,所以天生体质特殊,这么多年来在此一道成名的除了百年前的老怪物们,只有她一人,就可想而知条件有多么苛刻了。

自来也作为这份怪力的长期受害人,不是没有琢磨过其中的门道,这些年纲手也收过弟子,断的侄女更是常年跟在她身边修行。

这可是不得了的流传度,如今说起亲热天堂,同道中人哪个不是肃然起敬如雷贯耳?自来也也就取得了事业上的第二春,收获之余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