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句话就可以动摇他,当然前提也是说这话的人是鼬。

只听鼬继续到“以为尼桑现在的姿态下你就有了可趁之机吗?”

“不,这是大人的游戏,诚然占据的立场会分出高下,但这些都和你无关,知道吗?”

“现在的你,虽然站在这里,可按照存在感来说,和刚刚飞出窗外的瓢虫没有多大区别。你觉得即使人类陷入在再被动的低谷,会被瓢虫干掉吗?”

说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对你很失望,也开始质疑几年前做出的决定,为什么这么弱?仇恨的动力只能驱动你至此而已吗?就连测量器量的资格都没有。”

“呐!佐助,好不容易见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却连无法动弹的他都伤害不了分毫,弱成这样的你,不觉得羞耻吗?”

“闭嘴!闭嘴!!!!”佐助尖啸。

这个人,这个男人,他怎么敢,怎么还能说出那样理所当然的话,器量?就因为这个莫名起来的原因?

雷电的力量在手心暴涨,因为内心的激愤狂暴到了顶峰,仿佛千鸟的清吟爆发出凄厉的乍响。

佐助对着鼬,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力量贯过去——

“唉!”嘈杂中仿佛听到一声低叹,似对无可救药的怜悯和无奈。

明明疾驰过去的攻击,雷电的速度并不可能以肉眼计,佐助却感觉时间突然被无限拉长。

他仿佛能看见鼬的嘴唇轻启,从那不疾不徐的频率中可以读出一个词“月读!”

然后银子就这么看着来势汹汹的佐助突然眼神陷入空茫,本已经将要施加的忍术千鸟褪去了狂暴慢慢在他手中湮灭,然后少年的身体就这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