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纲手大人级别的医忍近距离观察有可能会看出端倪,但很明显你并不属于那个范畴。知道的那两个家伙不会把这种事告诉给第四个人。”

因为这可牵扯到他们自身的利益和谋划,当然不可能把这么要命的事情捅出去。

“那么您是从何得知的?”鼬深红的眼睛看着银子的脸,不错过上面每一个细节“当时你的行为指向并不是在确认我是否生病,而是确认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那就意味着我生病这件事本身,你已经确信无疑了对吗?”

来了!一针见血!直戳银子最可疑的地方的根源。不愧是犀利的哲学家。

这阵子哪怕是在木叶这种人多的地方,靠着忽悠那套好歹也能混个相安无事,可到这个家伙这里怎么就这么难?

银子想说‘我什么来历不重要’这样的话把鼬的问题糊弄过去,可看到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能糊弄就有鬼了!

她自知那些借口本来就漏洞百出,利用别人的忌惮和自觉倒是不用怕被戳穿,但这会儿是需要鼬自己配合的事,哪里能不如他的意?

索性这里的家伙比起猎人那边一个个都还算纯良,即使次元壁的事不能详尽告知,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漏出一点端倪。

银子干脆到“这么跟你说吧,有人不希望你死,那人本事很大,能量也很大,但就是没办法做出直接干涉。我犯了点事有求于他,这不,就成了跑腿的。”

“嚯?”鼬表情不变,喃喃的说了一句“那还真是——”

银子冷汗都下来了,这家伙会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换她在这种雾霭沉沉的命运里挣扎,知道还有些厉害的家伙挥手就可以干扰自己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