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是嫌他絮絮叨叨的碍事,简直毁他叫人出来出于震慑目的的初衷。银子就纯粹是觉得丢人了。

毕竟一个人的时候犯二干的事那有多不可言说,真可谓自家事自家清楚。就这么被当街嚷嚷出来,没怎么打算要怎么搞事的她一瞬间都有带条人命走的冲动。

这个插曲过后气氛尴尬了一瞬,但带土的杀意并不会因此减损半分。

他对银子“那家伙说的话你已经不用在意了。”毕竟将死之人追究什么形象。

“虽然直接问你不好,但姑且还是问一句吧,我的事,你知道了,卡卡西呢?”

“诶?怎么?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银子撺掇到“你这素质不行啊,从青葱少年到抠脚大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呢?”

“看来是不知道了!”带土不受她激将,反而笃定到“那家伙我了解,如果知道我还活着,现在的木叶肯定不会是一派平静的光景。”

“你了解他?还真敢说呢。”银子嗤笑“那么当年的事不可能是他的本愿这件事你也了解咯?”

“有什么区别吗?事实就是他那样做了。”带土声音有点沉“我知道你的意思,实际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之后调查得一清二楚。可那又怎么样?这不就正好证明了这个世界有问题吗?”

“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对于格局的改变也收效甚微,与其在小处牵扯不清,到不妨将整个世界变成人人都理想中的样子。”

银子想反问那你这会儿抱着杀意跑过来怎么回事呢?说白了还不是心中意难平,即使伪装得看破了格局,自认为到达了更高层面上的觉悟,但说白了,出发点还是在个人受到痛苦刺激的前提下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