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被一脚踩地上犹不死心,颤颤巍巍的爬起来, 脸上顶这个清晰的脚印,挂着一股缓缓滑落的鼻血, 还要往她大腿上扒。

“卷子小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呀卷子小姐!”桂一边躲避银子密集雨滴一般的踩踏,一边打不死撵不走的要往人身上贴。

“谁会记得无耻的鼻血变态?滚!还扒, 你还扒!”银子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个世界的桂有过交集,认定他绝对是编造借口占便宜。

说来说去这家伙不是人/妻控吗?为什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想想她才来这里几个小时,就见识了这个世界不得了的崩坏之处。银时连自己都下得了手,多串君看见漂亮妞二话不说拉着就走, 冲田小鬼公然在警/局猥/亵女性,就连平时行为上最正经的桂都这幅德行——

她不敢想象这里的高杉是什么样子。

说是来虐菜的,猩猩该不会把她扔进了最凶暴的变异世界里了吧?怎么着,合着她是一只小羊羔还当自己狮子闯进了狼群?

“我不是变态!”桂着急的反驳,然后手忙脚乱的试图让银子想起他“你忘记了吗?十五年前的丰收祭上,我们在烟火绚烂的河岸边邂逅。”

“当时你说对我一见钟情,以后要嫁给我,还问我要了订婚彩礼。我说身上没带那么多钱,你说有多少是多少,差的以后再补。”

“结果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你了。”桂说着一副相思入骨的样子“你搬家了吗?怎么也不留个信,我这些年到处找啊!”

银子听了开头还想喷他一脸呢,心道谁会嫁你这个脑子有坑的家伙,只不过越听到最后怎么就越觉得这套路这么耳熟呢?

她想起来了,当时被桂提醒的时候想起了小时候为了坑点好处零食是把人家纯情少年满口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