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讪讪的放回纸巾,窘迫的搓了搓手“习惯动作,习惯动作,你继续,别岔开话题,我一定要弄清楚。”

那既然说开了银子也没什么好扭捏的,索性当考验脸皮厚嘛,如此这番交代一遍之后,银子顶着两条鼻血嘴里喷出一口老血。

他听得既带劲又恶心,最后汇聚成了对智障的恨铁不成钢,一个爆栗就敲在了银子脑袋上——

“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你不会到现在还认为矮杉在整件事当中是无辜的吧?”

银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讪讪到“说来也挺对不起他的,虽然那家伙执拗又偏激,听到点风吹草动就发疯,来过几百发就真当自己是合法丈夫了,经常搞得人下不来台,还一身大少爷毛病办事的时候嫌东嫌西。”

“可那样,那样的,还有那样的姿势都乖乖让我试了,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何况是我先犯的错,担待点也是应该的。”

这下银时血都喷不出来了,直接呛咳在喉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对着这个蠢货幽幽的说了一句——

“老子以男人的立场负责的告诉你,那时候你绝对是被那阴险的矮子迷/奸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杉:感觉背心发凉,什么埋在地下的老底被掀出来的感觉。

银时:放心,我也是,谁能想到十几年前的事还能被扒出来?你这才几年的历史,新鲜着呢。

矮杉:……

默默的拔出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