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是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啊喂!冤有头债有主,你欺负他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几个意思?恕我直言,他要是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被另一个我——呸!”银时提着就犯恶心,只有这种时候他要将自己和银子严格区分开来“被你上了,估计马上就会拉几十吨炸药到江户直接引爆吧?”

“呵!说得那家伙就不用负责任一样,那有些人小时候骗人家彩礼,讨债的讨到我头上的时候,我也只有咬着牙硬抗着啊。到你们这里就受不了了?哪有这种好事?”

银时讪讪的,再怎么说确实那事是他不地道,就听银子继续到“放心,那家伙估计已经知道了,昨天我已经跟他打过照面了,果然青涩的娼妇君别有一番风味。”

“已经出手了?”银时绝望的捂着脸“我特么就不该嘴欠把人家烂在心里的秘密捅出来。”

这时候银子已经把记录了路线的小纸条重新塞回他嘴里了。

高杉这家伙也是狡猾,知道自己在做见不得人的事,特意把船停在幕府无权管辖的地界。攘夷的时候砍死的天人那么多,现在合作起也毫不含糊,不知道那准令他是怎么搞到的。

因为距离比较远,银子过去的时候还费了一会儿工夫。

她抬头看了看天,这片港口现在基本没什么船,只有他们停在这里,一会儿攘夷组那边打过来倒不必担心波及其他人。

船的周围有不少武士在来来去去的警戒,银子心道恐怕神乐已经被发现踪迹了,不然不会这副防止别人摸上去的架势。

银子爬上一座房屋顶上,这下可以平视飞船的甲板了,她后脚发力,一个弹跳就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和距离跳到了远在数十米之遥的飞船上。

整个戒备组的人居然没能发掘已经有人从天上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银子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两拨船上来往的人,其中还有当初打过交道的武市变态和来岛又子。

那金发小姑娘恼火的擦着脸上的口水,扬言一定要宰了那个小丫头,而武市变态则在一边安抚她,要保护青少年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