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听话就让你去死你去不去?高杉心里骂道。
然后就感受到肩膀上落下了柔软温热的细吻,他的心陡然一跳,就为着这个简单的亲吻发出一阵雀跃。
他甚至能从玻璃的反光中不甚清晰的看到那家伙在自己肩膀上沉迷辗转的表情,这让他陡然升起了一股得意,随即反应过来,为着身体能吸引一个女人得意个屁?丢不丢脸?
可接下来他发现了更丢脸的事,那就是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她命令的那样,随着她的手指慢慢上去配合着舔动了。
仿佛饥渴的旅人遭遇清水完全停不下来的感觉,他无师自通的含住那家伙的食指和中指,舔过指尖,指腹,还有关节的褶皱,感受着这不像是女人的粗糙质感,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两下,在重复着把他们卷进口腔里。
“嚯!看来你的口/活儿是天生的。”银子话里带着玩弄般的笑意,这让高杉更加羞愤欲死了“确实,好像有经验以来你都一直很会舔,阿银我还以为是自己□□有方呢,没想到是天赋异禀。”
她越说高杉的脸就越红,脸上居然开始露出了凶光。银子知道一开始不能欺负得太狠了,省得他太过羞愤鱼死网破,还是得循序渐进。
不过以他的不自觉反应,银子估计他也撑不了多久,心里自信得很。
她将手指从娼妇君的嘴里抽出来,那家伙居然有那么一瞬试图闭上嘴阻拦——身体都渴望成这样了还在犯拧,银子不知道他是何苦来哉,不过自己就吃这套就是了。
她的手上满是湿润的液体,就将着这个姿态从下巴下滑到脖子上,在喉结上轻轻的挑逗摩挲。
高杉的头因着这个动作微扬,嘴唇微张发出无措的喘息,脖子那种关乎性命的地方被肆意来回,却完全生不起警惕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