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老脸有点烧,说起来那次的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地道,撇开主角之争,实际上人家临危受命,她也明白当时的理由就跟现在气不过一定要来隔音一下银时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嘴上喊着发家致富的口号,实际上做事全凭自己高兴。

后来玩儿脱了,修罗场了,冷静下来才发现整个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多串君。人家冲田小鬼好歹还全程起疑呢,只有他是全然相信自己以至于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要她有多愧疚是不可能了,但冷不丁又被这么温柔的对待,饶是她占人便宜毫不含糊,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外套刚从他身上脱下来还带着体温,让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的身体顿时好了很多。

一贯大大咧咧百无禁忌的银子突然支支吾吾的觉得说出那两个字好羞耻,麻蛋真的像灵魂在接受公开处刑一样羞耻。

但不管怎么样还是憋出了一句谢谢,然后在和土方擦肩而过的时候,顿了顿脚步,靠近他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颊。

土方震惊得双目大睁,连重新叼在嘴里的烟都掉了,反应过来回头看她,却只看到她已经走远的背影。

他忍不住抬手蹭了蹭还带着湿润气息的脸颊,上面的水印一蹭就散,他的动作顿时变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破坏到什么一样。

土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视线一收就看到总悟睁着一双红色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被亲的地方,像是要把那块肉剜下来一样,乍一看让人脊背发凉。

得!最近又要应付这小鬼层出不穷的诅咒谋杀了,土方这么想着,但心里的雀跃半点没有减少。

银子到家的时候,银时已经先她一步洗了澡抱着最后一盒牛奶躺在沙发上享受了,她一脚踩上去让这家伙给他留点,却被银时注意到了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