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曼值偏差到那种地步,还一度出现暴走迹象,这样的你居然敢大摇大摆出现在医院这种人口稠密的地方,光是这个理由,我就有权利将你逮捕,周防尊!”
周防尊懒懒的抽了口烟,漫不经心的吐出烟雾,丝毫没有顾忌这里是禁烟的医院大厅。
青王有义务监督赤王的数值变化,并采取相应的措施,这来自于历史的遗留问题,实际上无可厚非。私心里周防尊其实对宗像礼司的职责不带偏见。
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碍眼,对于他这样不羁懒散的人来说,青组无孔不入的盯梢实在有些烦人,平时倒还可以当做生活的调剂,偶尔和力量不相伯仲的家伙打两场也挺痛快。
可现在多多良在病床上生死不知,这些家伙的出现就显得讨嫌了。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闹起来,会影响到手术,周防尊正要干脆直接的回应宗像礼司一句‘出去打!’
就被旁边‘噗嗤’的一声笑打断了话头!
是她,救了多多良的女人。那家伙肩膀颤抖,那一声没憋住的笑声像泄洪的开关一样,她干脆放生大笑,笑得捂紧肚皮眼角的泪花都出来了,就像下一刻就要在地上打滚一样。
凛冽紧绷的气氛逐渐染上了尴尬,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银子笑够了直起腰来,看到宗像礼司的脸又想笑,但这次她死活憋住了,她见人人盯着她也不好不给交代。
挥了挥手手,冲宗像礼司到“呀~我没有恶意的,只是和你同样声音的家伙几个小时钱还抱着我地腿叫爸爸,让我临走时好歹施舍点生活费给他。冷不丁听到这个声音装逼,容易串戏,抱歉!抱歉!”
空气中吹过一阵沉默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