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狠厉的目光扫了白来一样,对方回应的是得意的一笑。

这无声的交锋,把银子冒出来的花花肠子又塞了回去。

银子见达不成共识,为了脱身她也是拼了,不确定认不认识全员,但还是试探到“要不麻烦一下xunx?反正你们两个人他都讨厌,这总该没话说了吧?”

对,当然没话说了,两人的脸已经黑得可以直接揭一层下来做窗户纸了。他们的目光凌厉的将银子钉在原地,异口同声到——

“你还想着那家伙?”

卧槽!卧槽!卧槽!说三遍才能表达银子心中的无法宣泄的妈卖批。

是不是只要合她口味的都被下手了?关键是吃过那样的亏之后,怎么还敢到处在有共同交集的范围圈撩骚?

这不是她的风格,银子想,除非她有段时间也被喷了脑残烟雾然后醒过来之后觉得太羞耻了擅自删除了这段记忆。

可不至于啊?她哪里会是被尴尬羞耻打倒的家伙,在事情越来越像一团乱麻一样,还硬性强迫她承受后果的时候,银子说真的,越发觉得不耐烦了。

两人的质问银子没有及时回应,忐忑不安的人往往会将沉默以自己最不愿面对的方向解读。见她这反应,想到巴利安的总部也在意大利,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双方调转对准她的枪头还没发威,就听一个声音突然插/入进来,打破了这怎么走都是死胡同一样的空气氛围。

“看到监控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真的是你们两个。”

三人回头,就看到三头身的婴儿站在一个红发青年头上,黑色西装豆豆眼,再加上卷曲的长鬓角,不是大名鼎鼎的鬼畜婴儿教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