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碰你是不是就嚣张了?艹哭你哦!”

云雀耳朵一热,但是在那热度蔓延到脸上之前就抑制了下来,他黑色的眼睛无畏的盯着银子“那又怎么样?那还是吃不到糖。”

永远不要考验云雀恭弥对于并盛的掌控力,否则每个月那些如数上交毫无差漏的保护费是怎么来的?

不管银子怎么撒泼打滚掀桌拍凳,只要云雀放话,她就别想在这个小镇吃到甜的东西。

这特么根本就是断人活路,坂田银子这个存在的百分之九十都是糖分组成的,一日无糖则病,三日无糖则死这话不是说假的。

她瞪着血红的眼睛逼视这不知天高地厚敢摸人逆鳞的家伙,看那边传达的仍旧是坚定不移的一个信号——

“要么从,要么死!”

所以早上,银子还是穿着并盛的校服,一脸妈卖批站在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

学生们倒是对她的到来报以热情善意的欢迎——特么能不善意么,委员长亲自带进来的人,巴掌连手都拍麻了,脸都笑僵了。

银子倒是没在这个班上找到多少熟面孔,至少同在一个班的沢田狱寺还有山本就不是这个班级的学生,倒是有看到笹川了平。

想到云雀这家伙号称只在自己喜欢的年级和班级就读,银子了然。

这样一来,银子除了上厕所和课间偶尔晃悠之外,基本全天都在云雀的掌控之下,这让他很满意,甚至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让草壁给定了几份蛋糕送到委员长室。

这让银子心花怒放之余,不得不感叹只要不是真的木头,那再怎么棒槌也是能开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