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参公鸡地时候指着这儿当痛脚踩就没错了,反正这家伙没安好心。

银子还想怼他两句,就见眼前的人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妹子,库洛姆先是一怔,然后想到银子说的话脸有点红。

她想要帮骸大人辩驳两句,但一时又没办法组织语言,只好纠结自己为什么这么嘴笨。

银子回头,了然了,原来云雀和那些家伙已经玩儿完游戏回来了,怪不得六道骸躲得这么快,便宜他了。

她顿觉扫兴,重新拿起叉子准备继续和蛋糕缠绵,还没叉上去就被抓住了手——

“够了,你已经吃了大半,足够了。”云雀试图用平和的语气和这家伙讲道理。

“足够?对着三天没有摄取糖分的人说这话,你还是人吗?”说起这个银子就是气“反正对你我是没指望了,钱在你身上你说了算,咱人在屋檐下白吃白喝的趁着别人不高兴也只有自觉的份。”

“这到人家家里吃点你还要管?坐牢还兴放风呢,你这是哪个国家的酷刑?我知道了,你就是个变态,喜欢限制py对吧?绝对是这样,我就说吃个蛋糕怎么就碍着你了,不然没别的理由。”

云雀深吸了口气,觉得刚才低声下气试图和这家伙正经沟通的自己才是笨蛋,她除了惹自己生气就没别的能耐。

所以说直接动手才是他的做,这辈子他就没干过循循善诱的事,通过这次的教训他打定主意,以后也不会干这种蠢事了。

云雀伸手就要抢她的叉子,银子连忙躲开,但云雀吃准了她不会离开这里,她怕自己走了他会把蛋糕给她灭了,所以行动范围也有限。

云雀将她的肩膀揽过来,两个人就着半拥的姿势为着一只勺子抓挠掐打,在他们看来是一场严肃的立场之争,在别人看来那就是纯粹的打情骂俏,让人火大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