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悟!你怎么会在这里?”土方黑着脸问“你是没经过我的审批就又在屯所装摄像头了?”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冲田掏出手机上下抛了抛“只是把土方先生作为憧憬的目标和表率,想要时时刻刻聆听教诲,所以在你身上安了监听器而已。”

“你骗鬼!”土方咬牙吼道“早上味增汤里的□□你特么下得比芝麻糊还要稠,是想毒死谁?还好老子眼疾手快把碗和猩猩调换了,你是想把老子送上天在憧憬是不是?”

“喂喂!重点在那里?”银子惊悚到“猩猩呢?猩猩还活着吧?我跟你们讲别成天琢磨着搞事啊,虽然那家伙靠血缘关系和返祖关系走了后门,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坐享其成,但就这么搞死他还是有点——”

“你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那两个人回头,看着她眼睛里有晦暗不明的光。

银子举手投降,表示你们吵,再插嘴老子不是人。

她这么一搞,两人反倒不好再针锋相对了,毕竟矛盾的中心就在眼前,两个人先在这边搅成一团有什么用?

“嘛!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那家伙拉了一上午肚子,最后还是拖着虚浮的脚步去跟踪陪酒女了。”土方到。

“诶?可我看到他的时候那家伙坐着轮椅,是不是公款消费的?”冲田疑惑道“土方先生,这种大事你就不管吗?局长带头贪污公款什么的,要靠你去肃清组内最近浮躁奢侈的风气了。”

“最奢侈的就是你!”土方忍不住破口大骂“最近你又把能听音乐的佩刀添了什么其他的功能吧?改造费多少?钱哪里来的?”

“如果要肃清风气,第一个就得把你踢走。”他想到刚才的念头,干脆就到“总悟,我准备在西伯利亚成立一个办事处,倒是你去做那边的局长吧!真好呢,连升两级。”

“连升两级哪里需要这么麻烦?直接把上面没用的脑袋一刀一个砍了不就行了吗?”冲田毫不相让。

两人眼色深沉的盯着对方,此时都恨不得对方马上立地消失,可现实毕竟是现实。

他们明白,只要对方在,自己是本可能占到什么便宜了,同理只要自己在,对方也别想钻什么空子。

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两人顺着望过去——

严密的石墙已经被拆出一个洞,银子那家伙手上拿着一块刚撬下来的砖,对着他们尴尬的笑,那细微的声响正是砖上的碎屑掉在地上的声音。

两人顿时瞳孔针缩,身上的黑气浓烈且具有攻击性的笼罩着银子,她被这俩家伙毫不开玩笑的震怒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仿佛是一个讯号,两人同时抽出刀,两下把牢门砍碎,这家伙刚刚差点就在他们面前再度消失,在他们专注于无聊的争执的时候。

还有好多的事没有说,好多的账没有清算,还有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一一想知道,可这家伙只是一味的想要再度逃跑。

挥开被砍碎的牢门残渣,两人互看一眼,默认了占时的首要前提是把这家伙困在真选组的事实,其余慢慢说,但人留着这里,一切才有了可能。

银子就这么被扒拉了出来,两个家伙扬言把她关在这里确实是他们自己的失误,毕竟认真起来的话,这牢房连他们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困住这家伙。

所有两人想了一个缺德的办法,银子懵逼的看着两人分别拿出一条手铐,一人抓住自己一只手,然后把自己和他们铐在一起。

银子都被蠢出天际的做法吓傻逼了“我说,先不说这饼干做的手铐能不能铐住我,阿银我是见过活该被fff团烧的恩爱狗搞这种名堂,可人家一般是两个人你们懂不懂?”

“三个人算什么?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这里是个翻车现场吗?是个全天24小时不收工的修罗场吗?还是说误导别人咱就喜欢三人行?喂喂喂!即使是阿银我也做不出这么羞耻的事啊喂!”

“闭嘴!”土方脸又红了“等我找机会砍死那个小鬼人数不就正常了吗?先给我忍忍!”

银子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是被他凶恶的口气吓到了,然后就开始一颗一颗的掉眼泪“我的仙人板板,怎么全世界男人都是这副德行?以前还温言细语风大点都怕被刮散了,现在是又关又骂一点不讲情分呐,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家暴了?你说?是不是?就问你是不是?”

土方被逼地节节败退,又是心慌又是害怕,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嘴里连忙否认又看着她的泪水心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