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当众受辱绝了!”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大桐桐为什么要跟小波浪比赛啊?以及小波浪干嘛这么想不开?”
不断刷新的邓清波一看就毛了,什么叫我想不开啊?难道我连跟他比赛的资格也没有么?
不对,等等!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跟那个运动狂人比赛?!我没答应啊,单方面协约不成立你们不知道吗?!
还特么的五千米自由泳,开玩笑呢吧?平时大家一块健身的时候,几百米任栖桐就能给他套了圈儿,这要真来个五千米,估计任栖桐结束后一顿饭吃完了他还在泳池里吭哧呢!
邓清波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问题的重点在哪儿,于是又屁滚尿流的给任栖桐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唔哩哇啦的嚎开了:“我说小师弟我平时待你不薄啊,你为啥要这么坑我?是是是是,你运动特别牛,我亲口跟你认怂还不成么?咱们虽然是师兄和师弟,哪次不是我输?还你是哥,你是大哥!好歹同门一场,让我当众丢人你面上有光?就是小老板看了也不自在啊,你说是吧?”
一口气说了半天,邓清波嗓子都要冒烟,可那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
他也急了,扯着嗓子吆喝,“哎呀任栖桐我跟你讲,关键时候你别给老子来闷葫芦那一套啊,现在说没听见我可不信!”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迸发出一阵压抑已久的爆笑,其中就有闷葫芦先生。
邓清波一抖,忽然就结巴了,“你,你们在哪儿?干嘛呢?”
冼淼淼笑着抢过电话去,“认命吧,放弃吧,我们聚餐呢,大家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