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想再等了,可冼淼淼却不肯退让,眼见着谈判陷入僵局,柳于飞脑子里乱成一团,脸都憋红了。
他一咬牙,“为什么呀,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也冷静了一个多月,现在明明可以轻易到手的工作也没了,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冼淼淼冷眼看着他,反问,“你真的知道错了吗?这一个多月你真的冷静的反思了吗?什么工作没了,这工作上面写了你的名字了还是非你莫属?什么叫惩罚?合着所谓的反省放在你眼里,不过就是惩罚?”
瞧这个委屈劲儿,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还以为自己欺负他呢!搞什么鬼!
柳于飞自知失言,可眼见冼淼淼软硬不吃,就知道即便自己再如何道歉也是无用,干脆一甩头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任栖桐面沉如水,转脸对冼淼淼道,“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一番好意被当成狼心狗肺的冼淼淼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好像有人拿钝刀子狠狠捅了似的,气的气血上涌,脸都热了。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愤愤道,“在这之前,我有过很多设想,但没想到现实却是最坏的一种。”
任栖桐拍了拍她的背,又往她额头上吻了下,安慰道,“为这个生气不值得,我先带你去吃饭吧。”
柳于飞不是于榕,他一旦认准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冼淼淼并不认为他被自己气跑之后就真会乖乖回到公寓,再等四十多天。
很快的,冼淼淼的猜测就得到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