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术在意大利上流社会一直很受欢迎,他早在几年前就接受过相关教育,骑术也很过得去。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伯尔曼便对明天充满期待。
毕竟不熟,说完这个之后冼淼淼也有点词穷,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片刻,她便准备离开。
伯尔曼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他忽然很想叫住对方,问问她,可不可以施舍给自己一个,一个晚安吻……就像,就像刚才她和舅舅给弟弟妹妹们的那样。
可到底说不出口,伯尔曼眼睁睁看着冼淼淼越走越远,又羞又气又沮丧,脸都憋红了,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转。
谁知就在这时,已经走到门口的舅妈却突然转了回来。
伯尔曼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不禁瞪圆了眼睛,双手死死抓住被子,几乎无法呼吸!
然后下一秒,一个温柔的吻就轻轻落到自己额头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声“晚安”。
门被关上的瞬间,伯尔曼终于激动地哭了起来。
他的第一个晚安吻。
次日一早,伯尔曼便精神百倍的起床了,然后朝气十足的向大家问好,活力四射的样子搞得任栖桐满头雾水。
这小子吃错药了?
还没开饭的,尚云清就踩着点儿把儿子送过来了。
进门后他先熟练地去亲了胖小子和亲爱的无忧,然后就熟门熟路的去洗了手,坐到桌边,一挽袖子道:“昨晚下了点雨,早起我就觉得有点鼻塞,粥里帮我和十月加点嫩姜丝驱寒。”
任栖桐一噎,“你可真不见外。”
尚云清大咧咧点头,说:“那是,咱们两家谁跟谁。是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