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忙拦下他,伸手摸了摸冯渊红肿的嘴角,“你挨了打,可疼么?”
冯渊笑着摇头,“为你这些不值得什么,连命我都舍得。那薛蟠在金陵是一霸,谁都不敢得罪,若在以前我也不会得罪他。但而今只要一想到有你,我就什么都敢!”
冯渊说罢,便捉住英莲的手,问她刚刚有没有受惊,害不害怕之类。
英莲抿着嘴角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忧地摇头。“公子为我连命都肯舍了,我受些惊吓算得了什么。倒是那位薛大爷,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以后他再来找我们麻烦,可如何是好。”
“你也看了,今天街上人怎么骂他的,自不用怕!”
冯渊嘴上挺厉害,其实心里也没底。薛家在金陵到底有些势力,那薛蟠若真改日上门找他,他也不知自己是否能抵挡得过。
但冯渊怎么都舍不得英莲,这一世能遇见叫他可心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了,便是死也不能放手。
冯渊安顿好英莲,见她情绪稳定了,方转身去看那封信,当即心下一喜,便叫人雇车,他这就拉着英莲去了官府。
当日下午,薛蟠因咽不下气,这边带着人来冯渊家要人。
冯渊闭门不见,那边就打发下人走后门去官府报案。
薛蟠开始叫人砸门。
眼看着门就要被砸开了,冯渊就带着屋里剩下的下人一起,重复地大喊:“救命啊!王子腾的外甥来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