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奚本来是有话要说,听贾赦却用这样戏谑的语气和他说话,突然间没什么想说了。他瞪他一眼,干脆闭目养神。
贾赦哈哈笑,“瞧瞧你,这么不经逗。我刚刚在想案子呢,我觉得这凶手肯定是经常在后宅走动。”
宋奚闻言却没睁眼,但手却下狠了劲儿,死攥着贾赦的手不放松。
马车到荣国府的时候,贾赦的手已经被宋奚攥的酸疼,宋奚却还不肯放手。
贾赦从宋奚冷漠的表情里还是看到了一丝丝极力隐藏的焦虑情绪,遂抱了抱他,笑着和他说明天见。
宋奚俊朗的面容才有一丝松动,他松开手,面容还如往常那般淡淡的神态,和贾赦点了下头。
贾赦又对他点下头,转身飞快地下车。
贾赦刚刚因为困恼案子没进展,随口一叹,谁知宋奚脑子里瞎想什么,把他手攥得生疼。
不过贾赦知道,宋奚就是因为舍不得他才会如此,所以也没有怪他的意思。难得他情绪有失控的时候,贾赦倒觉得看到宋奚有人性的一面挺好。他整天风华绝代,出尘脱俗,那多没意思,莫名让人有距离感。
而此刻坐在马车上的宋奚,则在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而感到懊恼。他越来越把持不住,开始患得患失。是该冷静几天,好好找回理智。
……
贾赦回了荣禧堂后,就等着黑猪打探的消息结果。
夜幕快降临时,黑猪跑了回来,和贾赦回报了他对于名单上的人的打探结果。
“这次调查的十四人之中,所有女眷在发病前都没有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就是忽然就来病了,请什么大夫都看不好。男的因为会出门,见的人杂一些,却也是如往常那般,也没和谁起过多大的冲突。再有这十四个人虽然都是身在高门,但彼此来往不多,倒也有两三个在应酬的时候打过照面,却不过是点头之交,实质上却没有什么密切关系,有的甚至连彼此的名字都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