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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特意用驸马的头,衔掣制规避了窦国公府的下一代掌权,因大周有规制,皇亲国戚不可久掌军机大权。窦驸马不能做将军,文才又一般般,嘴里也冒不出什么以文治国的良策,所以在朝堂上就没什么出息。而今只能挂个三品相当的文官头衔,胡乱混日子过,和个纨绔差不多。</p>

贾赦继续道:“一个女人若真爱一个男人,并且想带他走的话,不可能朝夕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欢好而不着急。朱氏进长公主府的七年,相较于之后的三年,反差太大。当时朱氏抱怨窦驸马辜负于她的时候,表情里确实是带着怨憎,但说到她是为了窦驸马才筹谋一切的时候,我倒觉得她的感情并不真切。因为后来窦驸马诉衷情,抱她,抓她手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是毫无反应。”</p>

“一定要有反应?”宋奚问。</p>

贾赦墨眸一转,便起身走到宋奚跟前,低头吻上他的唇,手也不老实的环抱住了宋奚的腰际。宋奚当即就反手揽住贾赦,立刻回吻,直到贾赦硬把他推开才算作罢。</p>

“这才是互相心悦的人正常的反应。”</p>

贾赦见宋奚竟然还一直盯着他的衣带,伸手抬了他下巴一下,示意他关注自己的话。宋奚方抬眸认真地笑看他。</p>

贾赦:“今天白天,朱氏和窦驸马互吐这十年来的心声,而朱氏也深知自己即将被捉拿,再难与窦驸马相见。这应该算得上生死离别,互诉衷肠了,然而她除了在嘴上说舍不得窦驸马,掉几滴眼泪之外,身体上没有任何动作可以看出朱氏对窦驸马有情谊在。”</p>

宋奚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确如贾赦所言,那朱氏对窦驸马的反应确是留于表面。</p>

“你的意思,真正的教主还没抓到?”</p>

贾赦蹙眉,有些纠结道:“朱氏此人办事爽快,嘴巴伶俐,从她掌管长公主府后,便没有一人敢说她的不是,足见其办事能耐之强。再有这朱氏的不简单,从她的供状之中也可察知。她可以单凭一张嘴,就能把那些妇人们忽悠地心甘情愿为她卖命。而白莲教教义中所传达的东西,也与朱氏自身的经历有关系,脱离男人,利用男人……这些理该都是源于朱氏自身。既然这一切都是由朱婆子来操作,那朱氏被称为是白莲教主也不算错。只是她这位教主的背后必然还有一人,这个人一定是朱氏非常敬仰,愿意甘心为他付出一切的人物。”</p>

宋奚闻言不禁笑叹起来,“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掣制得了朱氏这样的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