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叫来就是,你不必自责。”
贾赦随即听了京畿府衙差回报的经过,点了点头,就打发衙差传话给柳之重,“不管多少人来,办案要实证,说人家骗财的,要拿出骗财的证据,诬告或是随意诽谤冤枉他人,杖责十下之后,痛快打出去。”
柳之重随后就得到了贾赦的回话,正被各色人等上报来得杂案闹得焦头烂额的他,听到衙差传达的贾大人的话,立刻领会其中的意思。他便随手抽出一个诉状,开堂公审,问了堂下人所告之事为何,可有证据。
“大人,小人被妇人王氏不明不白的骗了三两银子!求大人做主!”男人跪地磕头道。
柳之重便让他仔细详述事情经过,跪地的男人便支支吾吾起来,只说自己是受骗,是那妇人忽悠他。柳之重又重复一遍,便让他仔细详述对话经过。男人却一会儿扯东一会儿扯西,最后柳之重命人将那寡妇叫上来对质,男人才承认他是贪图寡妇的美色,听说她眼下困难,便主动借了三两银子给她。
“他所言可否属实?”柳之重问那寡妇王氏。
王氏垂着头,赤红着脸道:“根本不是这样!是他自己说的,让摸一下手,便就不用还了,他就当是做善事接济我。而今手也摸了,又反过来说我欺诈他,呸!哪像个男人!”
王氏在白莲教也练出胆量来了,对付他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毫不留情,也不怕撕破脸。
男人气得红了脸,指着王寡妇骂她下贱,水性杨花等等之类的话。寡妇气得反骂他是心怀不轨的贼鼠,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之重立刻敲了惊堂木,问男人王寡妇所言可都属实,男人在柳之重的一再警告和恫吓之下,心虚地承认自己好像是说过那样的话。但此话一说出口,他想了想,转而又不承认了,用铿锵地口气坚决表示他没说过,是那寡妇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