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同现在这样,纤长的睫毛,俊朗的面容,优雅的睡相。

只是当时那绵长的呼吸比起现在苍白的唇色有着根本上的差异。

这毫无生命力的凄美让人意思到,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塞拉鼻尖一酸,突然眼睛上就蒙了一层水雾,随即献完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好半天方才平复了那不受控制的反应。

诚然她时间宝石还没有还回去,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就可以让月君活过来。

可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

虽说是英年早逝,但却属于正常的生老病死,他的世界也并非其他人那样光怪陆离。

即便现在难过得要命,但她真的要每一个认识的人都要去干预别人的生命吗?

塞拉一时间陷入了理智和情感的拉锯中,神思不属。

妆裕见她这样,以为她太难过了,便带她到外面透透气。

塞拉拍了拍她的手,不好意思道:“明明你才是最难过的,反倒让你来安慰我。你先进去吧,我透透气就好。”

妆裕反复确认她没事之后,才点头回去招呼别的客人。

母亲已经崩溃,父亲的样子也不好,她作为家里仅剩的孩子必须打起精神来,替哥哥好好照顾父母。

她坚强的笑道:“哥哥在我眼里永远是英雄,他的生命献给了一直坚持的正义,所以我不难过。”

塞拉不明就里,一时间没有多思考妆裕话里的意思。